“唔…這劍看起來，跟你還挺配的。”素鳶看了看那色澤鮮艷的寶劍，又轉頭看了看身旁同樣一身紅色的慕卿寒，“都是紅色的。”

“但那劍更適合女子用。”慕卿寒無奈，“這倒不是因為它的名字和外表，而是這把劍，在鑄造的時候，就是為一女子量身打造的。”

“誒？”素鳶驚奇，“你對紅顏的了解，好像很多？”

“知道一些吧。”慕卿寒輕輕頜首，淡淡道，“以前對十大名劍都有過一些研究，畢竟我也是用劍的，自然會對劍感興趣。”

“我以為你不會喜歡這樣的劍。”素鳶視線落在他腰上的玄色寬邊腰帶上，低聲道，“以往見你，都是用軟劍，甚至就連這軟劍，都很少亮出來。”

“軟劍方便。”慕卿寒淡淡道，“我不喜歡拿著劍在街上走來走去，那樣太紮眼了。”

他本身就已經足夠引人註目了，若是再拿上一把具有標志性的劍，那就不存在隱藏身份一說了。

“也是。”素鳶點點頭，隨即又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，面色古怪道，“其實吧，你換個稍微素雅一點的衣服，可能…就不那麽紮眼了。”

他本來氣勢就夠足，走到哪裏都引人註目，再穿一身紅色…

“可是我喜歡這麽穿。”慕卿寒撇撇嘴角，“已經因為那些麻煩的人把臉遮起來了，還要因為把他們穿不喜歡的衣服，那我活在這世界上的意義是什麽？”

為別人的目光而活，於他來說，是不存在的。

“呃…或者你也可以選擇易容？”素鳶試探著建議道，“你把自己弄醜一點，呃…就不用戴面具了。大家最多稍微吐槽一下，你的穿衣風格。”

“不要，在臉上塗塗抹抹的不舒服。”慕卿寒蹙眉，一臉嫌棄，“況且我天生就長這樣，又不是我生得不好看不能見人，憑什麽我易容？”

“別人長得太醜了，難道還要怪我長得太好看？”

“你這話…”素鳶語塞，“我竟無法反駁…”

他耀眼，無非就是因為大家長得都不如他，沒他有氣質。讓他刻意扮醜，確實挺不講道理的…

沈默半晌，慕卿寒又忽然出聲問道，“你覺得我穿衣風格…不好？”

“呃？”素鳶楞楞搖頭，“沒有啊。”

他的穿衣風格能有什麽不好的？天生的衣服架子，瞎穿都能有別人沒有的感覺，她能有什麽意見？

抿了抿形狀姣好的淡粉色薄唇，慕卿寒又糾結問道，“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穿紅色啊？你喜歡什麽顏色，我下次換了試試？”

“沒沒沒。”素鳶趕緊擺手否認，“你穿紅色挺好看的，你高興怎麽穿就怎麽穿，我沒什麽特別喜歡的顏色。”

稍微一頓，她又恍然大吾，“哦，我剛說吐槽你的穿衣風格，是指你易容把自己變醜之後。”

“這個，紅色吧…它挑人。長得好看的人穿著叫明艷張揚，長得醜的人穿了…呃…大概就是奇葩了…”

“這樣？”慕卿寒盯著素鳶，將信將疑，“你真沒覺得不好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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